“那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!新安条克能留個苗也不容易啊!被庞培和亚历山大父子这么一折腾,六分之一的罗马已经没了。你们再灭一次,就真的连重建都没法重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知道,所以我这不是先派了探子出去嘛。这个人很保守的——激进的那种保守。我有时候觉得我保守得像是个老古董,因为朝廷里有许多人动不动就要犁庭扫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之所以让你来临时接替下这个位子,是不是因为你这人还不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啊!和许多阁老们比起来,我简直是大善人,善得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还挺稳妥的。”虽然不想承认,但商洛现在确实是唯一一个能在两边都说得上话的人,因为他俩边的人都不是,都是客人,只是客的性质不一样。在罗马那边是宾客,在大明这边是寄住在远方亲戚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商洛绝对会站在大明这边,但是维多利亚也没有把商洛当成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介于内外之间的微妙关系,让他以恰当的身份坐稳了这个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微妙的身份,也正好适合用来维持这微妙的关系。就比如要不要再往新安条克丢炸弹什么的,如果换成了朝廷里的其他人来主政,那朱先烯不在的时候多半就直接丢下去了。但商洛能看到,新安条克有成为助力的潜质,在将来或许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吃点。”法厄同又给商洛递了个汉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呀行啦,多了也吃不掉,反正都是汉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吃吃一个吧,我怕你饿的时候一个心情不好,就往新安条克丢炸弹。现在锤子在伱手上,难保你不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钉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”商洛摇了摇头,把法厄同递过来的汉堡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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