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,等我问问。”
法厄同又拿起了手机.
一分钟后,她放下了手机:“问了,不到50个钱。陆良说他爸的时薪折算下,只有30个钱。按照每天工作时计算,他爸每月的薪金只有6000个钱不到。”
“哈?原来只有这么点的?那可是千户啊!他怎么干得下去的?”
“我问问嗯,陆良说有三点:第一,锦衣卫的工钱全部是从内帑里出的,也就是天子本人出的钱,所以规模一直都不是很大。第第二,这活双休节假日都是全的,而且年节有礼物送,有医疗补助和房补。”
“也就是说,图个省心?”
“除了他自己偶尔要出远差不太省心之外,别的都很省心。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第三点”
“他不干有的是人干?”商洛问。
“不是,反过来,他不干不行。因为这是世职,世职世职没有辞职一说,不干也得干。”
“好家伙那新招进去的锦衣卫呢?”
“全部都是世职。锦衣卫的招人条件还是挺不错的,招进去练气士之后,不管后代能不能继续当练气士,都有一份旱涝保收的世职,而且子女可以上五台山传习所这样顶尖的16年一贯制学校——但是,但是。”
她强调道:“这些和我进去打工完全不相干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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