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胡师傅已经开工了。他给商洛的头上浇了碱性洗剂,要浸泡一会。然后给文个老上了一条热毛巾,这老头儿是来修面的,照例子是要用热毛巾敷面,让毛孔张开,这样剃得才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商洛在躺椅上调整了一下位置,侧过脑袋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。他当时告诉我说受国之垢,是谓社稷主;受国之不祥,是谓天下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你学到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是在身体力行地去做了但是总觉得,做得越多,就越容易出错。一会我还要去一趟,您看我都要把头发重新褪成白色了,就是想换个造型。您这,有没有什么建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”文仲想了想,“既然你这么问了,那我也就来一句圣人言:“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‘反者道之动;弱者道之用。’——有时候,你得动一动,反着来用。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换而言之呢?如果您想要争点什么,你就要把自己至于‘能与之争’的地步。换而言之,我建议你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望着商洛:“你不想让那个世界的业力,归咎到你身上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告诉你,这个问题无解。除非你民无能名的老天爷,否则只要露面,就必然会有业力。这中间没有中间地带,1就是全,有一就有全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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