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可以从肝脏来占卜吗?”陆良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罗马那边剖羊的时候,这种脏卜是必定要做的。大抵和你们的烧龟甲差不多,算是古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能不能帮我占卜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姻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占卜武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武运啊其实个人的占卜不太好办。”法厄同摇了摇头,“这个和烧龟甲一模一样,并不是对你个人的问题进行占卜,而是询问神明的意愿。谁是这次贡献牺牲的主祭人,羊的钱是谁出的,神明就会回答他的意思。比如你看,肝脏最上凸起‘肝头’的部位,这里的形状代表了雷神的意愿。雷神现在.诶?肝头呢?怎么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肝头没有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.雷神不在家?不知道。一般是不祥之兆,但有时候也是雷神不回答的意思。看别的好了,爱神肝左部位饱满而鲜亮,说明爱神兴致勃勃哦。嗯,下次你们家要是吃全羊就叫我一声,我帮你占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?”一旁的高晴雨忽然问道,“那这个肝,占卜的是谁啊?这羊的牺牲是谁献祭的?或者说,这样以谁的名义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商洛委托我去采购的嗯?”忽然,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面来一下,有事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法厄同拽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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