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,把枕头下面的拉丁语词典翻开。尾页的字迹依旧是清晰的,但越往上字迹就越模糊,墨迹也渐渐淡入背景中,但透明度最低也只有50%,还是隐约能看出一些字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,一半一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什么都学了一半一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,用《太素问玄经》来学就只能学一半,让书里的墨水和我脑子里的墨水配平。周公太抠门了,不舍得一下子全教给我,剩下一半得在醒着的时候自己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了神识的功法还真是方便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。要不是手上有两把刷子,也不至于来这里看‘后门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后门。希望这道后门永远不要用上。”他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先烯背着手站在那里——他的目光停留在走廊的尽头。本来停在那里的小火车开走了,露出了墙上已经褪色的标语:

        “保持队列,当心脚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急,每个人都有位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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