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两日前,在学宫讲学之时,被赵珣当场顶翻,将那六个字变成了“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”,还列出了十六条理由,将孟氏理学驳的哑口无言,气得八十高龄的老儒当场昏厥吐血,学宫也被他搅的鸡飞狗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渭熊眨了眨眼睛,脑子一时转不过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叹道,“孟学士是学宫祭酒,他能驳倒孟学士,想来在经义方面的造诣亦远超常人,想不到他年纪轻轻,便有如此学识,真是出乎预料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识是有的,但其狂性却是远超其学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先生苦笑道,“老孟昏倒后,他的徒子徒孙很是激愤,直斥赵珣口出狂言,目无尊长,实是学宫之大害,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答的?!”徐渭熊的好奇心被彻底钓起,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着赵珣的话,以王先生的城府,竟然也顿了一下,深吸了一口气,方道,“他说,‘我是天生要做圣人的,对一个做了几十年表子的犬儒,我为什么要尊重,老东西要是有点心气的话,醒过来以后自己吊死,也算是给自己立了牌坊了’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!”徐渭熊张大了嘴,一时之间,竟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她方才吐了一口气,心中满是庆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的嘴竟然这么毒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什么话都敢说啊,不是,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辱骂学宫祭酒,能活着出来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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