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过,靖安王位世袭罔替是我父王毕生的心愿,臣自然是想过,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,臣一直在想办法,打消父王这个念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这回轮到赵惇意外了,“靖安王的王位,你不想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,志不在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是如此说,但你只是你,这个王位你还是可以传给自己的儿孙的,你不想要,难道他们也不想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扯特么蛋的儿孙。”赵珣心中暗骂了一句,“陛下,臣在来京的路上曾听到过一句乡间哩语,儿孙自有儿孙福,莫为儿孙做马牛,臣觉得非常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莫为儿孙做马牛!”赵惇右手轻轻的敲击着龙椅的椅背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有点道理,可惜,说这话的人,一定是没有儿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”赵珣笑着附和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的出来,你志在儒道,既然志在儒道,又在上阴学院呆过三年,想来,对这天下局势你也有所了解吧?我听说上阴学子的策论写的好,辩经的本事也是极高的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的上阴学宫,已经不是以前的上阴学宫了,策论与好,辩经也罢,都是清谈罢了,或是狗屁不通,或是落不到实处,臣这一次离开太安城,便准备回上阴学院,打他个落花流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!”赵惇眼中一亮,哈哈大笑的赞道,“好,好啊,的确是我赵家的麒麟儿,我赵家子弟,就该有这样的气势,既然你有些雄心,那朕就提前祝你旗开得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陛下,臣必不让陛下失望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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