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这样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又不是打仗,又不是送情报,有必要这么着急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,有其他的原因?

        李铭传可不管他心中的疑惑,拉着言冰云道,“大皇子还有一会儿才能过来,我正好有几件事情要和你交待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便将言冰云拉到了驿站之内,却是将范闲留下来应酬一帮子官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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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,现在这家伙的确是搞的官不僚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湖殿中,庆帝紧紧的皱着眉头,苦笑着将一份奏折递到了范建的面前,“再这样下去,朝堂上恐怕没几个人能站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建接过奏折,却是都察院赖名成的奏折,奏折上说道审司在朝堂上的整风运动虽然很有必要,但打击面不宜过宽,朝堂,还是要以稳为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建看着上面的内容,一阵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现在的问题是,我们没有办法阻止他,郭保坤所做的一切都是按庆律而行,这些被惩处的官员的确都犯了庆律,而且证据确凿,有人证,有物证,所有一切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世人面前,就算是想要阻止,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啊,总不能真的让朝廷出面,为这些犯了罪的官员背书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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