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,范闲不想说话了,但还是忍不住,“当官的连这个都做不到,我觉得大庆得完,太子做的没错。”
“太子做的当然没错了。”范建笑道,“而且这样的事情,也只有他在这个时候来做才最有效果,时机把握的太好了,手段也是了得啊!”
范闲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子,总感觉他有哪点不对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只是站在大庆的立场上来考虑的,九律对大庆的朝局是好事,即使在短时期内会引起一些朝局的动荡,但现在我大庆的底子厚,不怕这些动荡,要是错过了这个时机,恐怕又要等到下一次监国或者干脆下一朝再推进了,那个耽搁很多时间,于我大庆也没有好处。”
范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现在是礼部员外郎,又要和晨郡主成亲,成亲之后还要接手京中大坊的生意,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盯着你呢,所以你的行事要小心一些,千万不要让人抓住把柄,在这个时候,他们抓到机会,一定会小题大做的。”
“瞧您说的,我又不会去勾栏听曲。”
一句话,把范建面色说的一僵,“不要胡说,我那也是为了公事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面色也是微微一黯,不管他与陈萍萍有多少分歧,也不管陈萍萍暗中在搞些什么,他与陈萍萍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,老友,对他的死,该伤心还是要伤心的。
“陈萍萍死了,影子没有来找过你吧?!”
“影子?”范闲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,“我和他不熟,他为什么要来找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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