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就这么死了,怎么就这么死了。”庆帝忽的叹了一声,语气中透着不可置信,“他怎么就这么死了,死的如此简单,如此随意,你,能想到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,想不到。”范建亦是满脸苦意,陈萍萍之死,同样出乎他的预料,给他带来的震憾不亚于十级的地震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现在,他也和庆帝一样,不敢相信,陈萍萍就这么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还在一起喝的花酒呢,怎么就死了呢,那一顿酒就成饯行酒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这个老东西,把什么事情都做的那样的完美,你想不到,我也想不到,他竟然会被人刺杀,呵呵,刺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事情,陈萍萍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不觉得,从事情发生,到凶手就擒,再到后来的查证,口供,都表明了一件事情,这是段四处心积虑十年,暗中蛰伏的一击,一个隐忍了十年的人,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不奇怪,你这语气,倒是像以前陈萍萍敷衍我时一模一样,让我找不到错处来。”庆帝摇头苦笑,“但我,还是觉得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建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做为陈萍萍和庆帝的老友,从小一起长大的发下,他对两人都十分的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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