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北齐这一次的使节团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,就是与内库合作,取得新式制盐的方法,放开盐业的限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萍萍将北齐的一些情报娓娓道来,说的还是比较清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盐政啊,什么时候,改革盐政变成这么容易的事情了?”庆帝皱着眉头,心中实在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北齐还没有改。”范建道,“我大庆盐政之所以改的这么顺利,完全是因为太子的雷霆手段和内库的巨大作用,说是食盐自由买卖但本质上还是内库在垄断,内库有钱有人有技术还接手了盐场,其他的商人根本就无法竞争,内库垄断也就是国家垄断,这一点是没有变的,北齐如果想改,恐怕没那么容易,说不定,会惹出大乱子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内库可以和他们合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合作。”范建面上显出一丝冷笑,“盐政可不是那么好改的,北齐的盐商虽然被查抄了一大批,可是他们背后的王公贵族只是受了些金钱上的损失,并没有伤筋动骨,正是因为损失了金钱,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从其他的地方弥补,上京和海陆码头的繁华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北齐和内库合作之后,他们也会想着分一杯羹的,但如果北齐的小皇帝想要学着我大庆的改法,冲突不可避免,那个时候,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老东西,这么多年了,原来杀性还在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谈不上杀性,只是看到了机会。”范建抚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今天,就把和北齐谈判的底线定下来吧。”庆帝抬头道,“宣赵王、林若甫、秦老将军临湖殿议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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