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都听到了。”李承乾道,“但臣还是觉得秦元无罪,曾文祥该杀。”
“曾文祥是集贤阁大学士,太学祭酒,一向以来兢兢业业、尽忠职守,你要杀他,总得给个理由吧?”
“此人居心险恶,阴结群臣,搅乱朝纲,该杀。”李承乾声音骤然冷了下来,群臣哗然。
“太子,你血口喷人。”
曾文祥猛的抬头,骇然的望向李承乾。
“血口喷人?我说的话,都是有证据的?”
“证据何在?”曾文祥道,语气理直气壮。
“我问你,你弹劾秦元的目的是什么,他做错了什么吗?”
“我刚才弹章上已经说明了,他恃武力而凌文教,挟血腥而侮圣贤,以腥秽之气玷污先圣……”
“他什么时候恃武力而凌文教,挟血腥而侮圣贤了?什么时候以腥秽之气玷污先圣了?”
“当然是昨日,他……”
“他只是把一个间谍、叛贼的尸体送回太学罢了,扔的时候出手重了一点也只是表示对太学的不满,和文教,和先圣有什么关系。”李承乾目光灼灼的看着曾文祥,“我要杀你,第一个原因就是你挟太学以自重,假托大义,绑架群臣,太学是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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