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广信宫四处漏风,以前无所谓,但是今后不行。”李承乾放下茶盏道,“接下我们要做的事情很重要,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,最近老瘸子不但盯着我,也在盯着你的广信宫,我怕漏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的面色严肃了起来,“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,连你父皇也不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近年来姑姑执掌内库,成绩斐然,于经济一道上,想来也有许多体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当然。”提到这个,李云睿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自傲之色,这些年在运转内库,她总揽全局,对于庆国的各种生意了若指掌,对于经济与治国,自然也有了独到的理解之处,特别是在涉及到朝廷财政方面的事物,别人看起来一团乱麻,但是在她的眼中,却总是能够一针见血的看到问题的本质,并给出相应的解决方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只是她自己的体会,并没有多少人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不是父皇不行,是他在这方面真的不行,就算是让他知道,他也不懂,还要浪费口水解释,何必呢。”李承乾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我儿子,早被打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马屁拍的,正拍在长公主的心尖尖儿上,长公主嘴上不饶人,但那被钓的翘起来的嘴角,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,北齐的使节团过来,表面上是议和,但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目的,就是为了盐政,他们应该是想和内库合作,利用新式晒盐法,经营北齐盐政。”李承乾看着长公主,面上适时的露出了佩服之色,“您也可以看成,这是北齐来向您输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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