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这一次的暗中碰撞，他确认了很多事情，一些是在他预料之中的，一些在他的预料之外。
综合各种情报来看，太子的确有批量培养九品高手的能力，至少能够小批量培养，为他们量身定制适合自身的道路，而且方法与现在的武道修炼大相径庭。
至于他自己，应该已经是宗师了。
这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叶轻眉！
在叶轻眉出现之前，这个世界的武道还是正常的，但是叶轻眉出现以后，世界的武道层次被生生拔高了一个档次，甚至不是一个档次，而是数个档次。
身为宗师，他很清楚，九品上和宗师，完全不是一个物种，前者只是一个普通的人，而后者，甚至可以称之为仙神。
再联想到李承乾的那些疯言疯语，他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。
“承乾，他也是天脉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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