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已经去传召了,应该一会儿就到了。”陈萍萍道,话音刚落,李承乾便坐着轮椅出现在殿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帝看了一眼李承乾,目光落到他屁股下头的轮椅上,有一种把那玩意儿砸烂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过父皇,不知父皇相召,有何吩咐。”坐着轮椅来到殿中,李承乾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吧。”庆帝拿起一边的奏折,扔给了李承乾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接过奏折,翻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倾,他的眉头紧皱,过了好一会儿,方才道,“关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庆帝被他一句话气的差点跳起来,不由呵斥道,“你是太子,这朝廷的事情都和你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盐政就是个粪坑,自晒盐法出来之后,盐法就该改的,可是您没改,现在搞出这么一个烂摊子,您想怎么收拾?”李承乾挑着眉头道,“教坊司案刚刚结束,朝堂正是需要稳定的时候,现在不宜再掀起大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都是朕的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是,父皇怎么会有错呢?您日理万机,那么多的事情,一件一件的谁管的过来呢?错的是当时的朝堂臣工,一个个的尸位素餐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,不能给您察漏补缺,是他们的问题。”李承乾微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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