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啊,竟然搞的这么多人关心我的婚事,真怕我这个太子找不到老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是,是他们杞人忧天而已。”李铭传连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你下去吧,让我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铭传张了张嘴,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李承乾已经靠到了椅背上,开始闭目养神了,只得行了个礼,退出了书房,顺便关上了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大书院,原著中没他们的戏份啊,怎么,现在我来了,就跑出来抢戏了?”李承乾对四大书院没什么好感,特别是祁山书院,这个书院自命儒门正宗,最爱针砭时弊,祁山书院的学子也个个以君子自居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,那个颜行书被罢官之后,没有乖乖的回乡,竟然跑到祁山书院去讲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厮以前是吏部尚书,在朝中人脉深厚,很有名气,虽然说是因为牵扯到的教坊司案并不光彩,但他是受到了门生故旧的牵连,本身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所以名声也没有坏掉,又因对朝政熟悉,在祁山书院很受追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了祁山书院之后,鼓励学生议论朝政,藏否时事,指点江山,还在书院里搞了个小报,弄的祁山书院的那些学子们一像吃了春药一般,个个都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,声势已经有盖过其他三大书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特么的不就是东林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,洪州距离祁山书院可不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麻烦,早知道就不给毛齐五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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