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陈萍萍的眼角微不可觉的扫了一眼林若甫,摇头道,“没有,他活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睡了我庆国的长公主,搞出了人命,还活的很好,这个人,想必也不简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,庆帝的面色彻底黑了下去,至于林若甫,也是养气工夫到位,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但面上的肌肉却一直在微不可察的抽动着,汗液,已经不知不觉的布满了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建眨了眨眼睛,看着殿上的这一出,忽然想找个椅子坐下来喝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朝十几年,哪天都没有今天可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位高权重。”陈萍萍嘴角也勾了一下,这回,他又想笑了,但还是憋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太子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,他也不怎么适应,但听起来,蛮有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是个老糊涂!”李承乾看着陈萍萍即将翘起的唇角,一句话把他的心情打落谷底,笑容再次转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费老给晨儿治病,若是真医好了,你能得到太后、父皇、长公主,我们三兄弟的人情,还能得到晨儿那个糟心的爹的人情,对你,对监察院来讲,这样的任务重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萍萍气息一凝,有些艰难的答道,“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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