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曜石穹顶垂下的激光束如三千游蛇,在高垒起的香槟塔上浮动攀爬。
在低音炮的掩饰下,不会为生活发愁的男女觥筹交错,耳鬓厮磨,腕表的反光折射出杯沿上的唇印,与舞池蒸腾的荷尔蒙遥相呼应,更令人意乱神迷,血脉贲张。
蛇纹大理石吧台。
男帅女靓调酒师左右开弓,堪比杂技现场,这要是有好事者在,肯定得拍案叫嚣,囔一句:技术活当赏。
可是来夜店、尤其这种高端夜店的人,无疑不会对这种小把戏感兴趣。
吧台角落,对于社恐,又想小酌两杯的人而言,绝对是一个好位置。
“您的酒。”
女调酒师又把一杯酒推过去,很普通的莫吉托。
坐在吧台角落的男人将空杯归还,虽然挑的位置偏僻,但他似乎有一颗不安分的心,偶尔会把目光投向舞池。
也是。
孤身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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