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兮捧着茶杯，只留给他一个挑不出瑕疵的侧脸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很平静。
很自然。
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。
江辰呼吸了下，又压着声音，问：“你送我回来后……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你不记得了？”
那张侧脸，依旧娴静，并且在光线的渲染下，显得安然。
江辰一时间陷入真实与虚幻剧烈拉扯的矛盾感之中。
“记得……不太清楚。”
“不记得，就算了。”
裴云兮低头喝水，轻描淡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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