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因素,对于茅盾,显然并不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觉得所谓的高空恐惧症是假的,但是我看到他,我相信了。他是真害怕啊,当时飞机起飞的时候,他绑着安全带,闭着眼睛,还拿着个佛像在祈祷,满头都是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提童丹,作为听众的方晴和丁禾对视一眼,都忍不住浮起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既然这么怕,为什么还要难为自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是我觉得他这个人有意思的地方,他说要挑战自己,所以专门挑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,当时看他就差癫痫的模样,我们差点告诉机长紧急停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请你来吃喝玩乐,你倒好,在这里损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损他,我说的都是事实,我倒觉得这不是什么丑事。敢于直面内心的恐惧,并且去挑战它,已经很了不起了,你说对么丁律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禾喝了口柠檬水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童丹笑着收回目光,看向方晴,“不喝一杯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晴摇了摇头,“开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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