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了第一张赌牌后,外界非议四起,不少人等着看我们的笑话,但我觉得,或许这对于我们何氏来说,其实并不算是一件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宏图不急不缓道:“曾国藩曾经说过,利可共不可独,谋可寡而不可众。现在不再是爸那个年代了,所有人都知道,濠江的博彩业由我们何氏把持,如果是爸那个时代,没有问题,可惜现在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你也知道,随着爸的去世,之前的很多关系,以及情谊,都不复存在,再加上博彩这行当,在神州本来就不是一个多光彩的行业,又是暴利,自然会充斥非常多的争斗与竞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再换句话,枪打出头鸟,但凡一想到博彩,就会下意识想到我们何氏。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宏图停顿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倒不如趁这个机会,让我们何家从公众眼里慢慢淡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以卉默不作声的安静听完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意思,她当然听得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这个比她近乎大一代的大哥很少这么长篇大论,在她的印象里,也很少谈论这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听起来像是借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以卉扎心的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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