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太忍不住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她是一个人来的,何以卉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一张赌牌,根本不值这么多钱。”三太赞同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我们是不值,可是对别人就不一样了。”二太开口,眼里闪烁睿智的光泽,“我们何家一直扎根濠江,可对于别人来说,拿到一张赌牌,等于拿到了插足濠江的入场券,花五百亿,完全是可以接受的,如果是第二张,那就不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大家都听的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姐,你的意思是,这次失利,我们应该高兴?高兴排除了一个对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太忍不住讥诮,殊不知正中二太下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两个妹妹,还是稚嫩了些,这话难道不是更针对何太?

        何太被儿子搀扶着坐下,全程没有说话,不管赌王在世前还是辞世后,这位在何氏始终不容忽视的女人,脸色还从未如此难看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您辛苦了,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宏图确实是个孝子,比起可能影响家族未来的赌牌竞拍,他貌似更在乎母亲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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