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卉这才像是回过神来,抬手捋了捋被吹乱的发丝,然后也有样学样,同江辰一般蹲下身。
出生以来,她大抵是从未过过如此“寒酸”的生日。
江辰用手帮她护住烛火。
稀无人烟的沙滩上,一男一女蹲在一起,一抹烛火在夜色下发着微弱的亮光。
“噗。”
地点实在是没选好,即使江辰尽量挡护,可忽然加大的一股风,又一次将蜡烛熄灭。
“算了,就这么许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何以卉立即道:“点燃。”
“你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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