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何家能有今天,靠的是什么?靠的就是那三张赌牌。本来你爹地走了,我们何家的声势就受到了影响,要是赌牌再有什么闪失……”
四太太一副不敢再深想的模样,坚定坚决的道:“赌牌是咱们何家的支柱,无论如何,咱们都必须保住!”
何以卉笑了,不像故意装出来的冷漠,而是发自肺腑的漠然。
“保住?妈咪,赌牌从来不在你的手里,你也从来没有拥有过,保住两个字,从何谈起?”
“赌牌虽然不是我的,但却是我们何家的,卉卉,一旦赌牌有什么闪失,何家每一个人,都没办法独善其身,你明白吗。”
何以卉沉默了下,“妈咪,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?你应该和大姨二姨去谈。”
四太太噎住。
虽然是“姐妹”,但她在那几位姐姐眼里,哪有什么地位,即使为了何家的声誉,还能维持表面上和气,但暗地里,恐怕早就把她视作分家产的敌人。
“我就是刚从你大姨那里回来。”
何以卉平澹的点了点头:“那不就行了,大姨这么有能力,一定能顺利解决这次麻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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