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靳主内心最深的伤疤。
他知道这种不信任会产生什么弊端,可是他无力改变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想要粘补同盟军劣痕,让同盟军重新回归团结,惟一的办法只能借魏邑的项上人头一用。
“啪。”
靳主重重拍了下桌案,这才制止了喧嚷的争吵。
“穆纶,你有什么想法。”
不提其他人。
巴图鲁埋下的种子,何尝又放过了他。
这么多部将当中,眼下他能充分信任的只有一直以来矜矜业业的大总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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