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领们痛骂,被神出鬼没的敌人折磨得苦不堪言,再加上来自靳主的巨大压力,很多都快患上神经衰弱,营帐内有一个算一个,虽然没有被解职,但几乎人人眼睛里都浮着血丝,显然睡眠严重不足。
“这种打法,不像是魏邑的风格。”
“我也感觉不是魏邑。”
穆纶的发言引起了附和,“我跟魏邑一起打过几仗,确实和他的风格不像。”
“不是魏邑还能是谁?难道是巴图鲁?那就是一个莽夫!”
听到这个名字。
靳主的脸皮迄今为止还是会不自觉抽搐。
巴图鲁是莽夫?
哪一个莽夫能隐忍到那种程度?这么长时间不暴露任何破绽,最终成功骗吃骗喝,并且顺手牵羊,在最要命的时候反手在他们的胸膛上狠狠插了一刀。
如果不是巴图鲁的倒戈,哪里会形成眼前的局面?
不过所有人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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