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邑,你虽然功劳大,但也不要太过目中无人!”
文官就是文官,长处在于脑袋,不在于暴力,即使现在脑子里天旋地转也没有影响其伶牙俐齿。
这话听起来简单,可是其心可诛,明摆着是点出魏邑的骄横跋扈,与功高震主!
这种罪名不管魏邑的资历再老,地位再高,肯定也是当不起的。
用心险恶。
“砰!”
不用魏邑开口,那名姓鲍的部将二话不说,对待贱民般上去就是一脚,将对方踹得翻起跟斗后更是不肯善罢甘休,逮着其腹部猛踢,把堂堂的地区执政长官当发泄的目标了。
“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”
他边踹边骂,对方双手被反绑,无法反抗,更无法躲闪,只能躺在地上无助的承受着狂风暴雨,逐渐身弓如大虾,面部痛苦扭曲,五脏六腑仿佛移位。
不止头部,这下子嘴里也开始大口出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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