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肉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这种丑事闹得人尽皆知,更关键的是脸上无光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不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吗。革新哪有不流血的,就算他是魏邑,可是他身处我们的包围圈中,孤立无援,独木难支,属于他的故事应该要迎来终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能够一直和魏邑分庭抗礼,不是没道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种谈吐,整个同盟军,有几人能达到一样的水平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主问,看不出喜怒,“不管怎么说,他对我们同盟军功劳甚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曾经的功劳不是他恃宠而骄的资本。功必赏,过必惩,这还是他立下来的军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主默默点头,显然很满意这个答复,但是他还是没有轻易放过穆纶,继续问:“如果魏邑认错态度良好的话。我还是愿意考虑给他一次机会,你有没有意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似广纳言路,很尊重部下的态度,可穆纶哪里不知道这个问题暗藏的凶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位者最难容忍的就是背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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