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么一个兵荒马乱的地方,上帝佛祖都是扯淡,唯一的真理就是枪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握着枪杆子,谁就是主宰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宽的亲兵都能在集市大开杀戒,更别提同盟军高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军阀,在自己的地盘里杀人,比杀鸡麻烦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承认,女人不仅胸围大,而且胆量也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熟,可是在人性扭曲的缅底,手足至亲都不信,更何况外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告诉过你,不该关心的事,不要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邑终于舍得转头,看了女人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吐出口烟,慵懒的抱着胳膊,“我问什么了?只是聊天而已。难道我说话的权利都没有?如果连句话都不让人说,那为什么要在我这请客,大可以去别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这话的意思,她明摆着是身后这家卡鲁淄最大饭店的老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乱世之中,多少大老爷们尚且身陷电诈园区,当猪做狗,饱受折磨,生不如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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