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办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只能摆好车马真刀真枪的开干了。”
刘家家主豪迈发话。
“本来想拿魏邑的人头,来悼念卫立侄子,看来得拖一段时间了。”
白所程叹息。
“邦雄,节哀。”包家家主这时候才道。
真是迟来的关怀。
这么多天了,尸体都臭了。
对于老友的慰藉,死了儿子、并且割肉求援的卫邦雄表现得相当冷漠。
“说这些没有用。”
他一字一句,神情阴测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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